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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十大名画真迹之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前世今生

文章发布日期:2016-04-25 总浏览次数:11117 次

 《清明上河图》——记录中国12世纪市井社会的风俗画卷


 在中国传世十大名画收藏品中,只要了解一点中国古代绘画的人,想必没有人不知晓《清明上河图》。此画为北宋画家张择端(生卒年不详)所绘,纵24.8厘米,长528.7厘米,绢本设色。现收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院。


 说起此画的前世今生,首先要从张择端作《清明上河图》以来,至今约九百年间,历代仿摹此画者众多。其因,由于此画一直在达官显贵之人手中递藏,又数次被收入历朝宫廷秘藏,所以声名显赫,故而备受有钱有势诸公的青睐。据统计,现存《清明上河图》有30多本,其中大陆收藏10余本,台湾收藏9本,美国收藏5本,法国收藏4本,英国和日本各收藏一本。不过,无论各地公私所收藏此画的摹本或取意本,《清明上河图》的绘画表现形式与内容,都是中国古典现实主义的风俗画卷。而且,自张择端完成此画以来,这种长卷式的风俗画卷,历来被视为描绘新型城市与新兴市民阶层的绘画蓝本。


 从《清明上河图》的绘画手法来赏析,作品以长卷形式徐徐展开,以不断移动视点的方法,即“散点透视法”来摄取所需的景象。此画用笔兼工带写,设色淡雅,不同一般界画,特别画舟车、市桥、郭径,别成家数。构图采用鸟瞰式全景法,画面以“动态”与“静态”场景构成长卷,内容极为丰富,生动记录了中国12世纪北宋汴京的市井文化。其“动态”描绘了各色人物近六百人跃然绢上,牛、骡、驴等牲畜70余匹,大小船只20多条,推车乘轿20多辆;其“静态”写实了城楼、街景、虹桥、码头、房屋、楼阁等。特别是画中的各色人物,在他们所从事的各种活动中,不仅衣着不同,神情气质也各异,而且穿插安排在各种活动中,画面充满着社会生活的情节,令观者看罢身临其境。如此丰富多彩的市井内容,为中国历代古画中所罕见,是一幅具有重要历史价值的风俗长卷。


中国十大名画之《清明上河图》局部


 在绘画技法上,张择端采用了从大场景到微细节的绘画表现。大,表现在广阔的原野、浩瀚的河流、高耸的城郭;小,细微到舟车上的钉铆、摊贩上的小商品、市招上的文字。赏析《清明上河图》,观者从画面上看到,市井中的大街小巷店铺林立,酒店、茶馆、点心铺等百肆杂陈,还有城楼、河港、桥梁、货船,官府宅第和茅棚村舍密集。构成了一幅从郊外、汴河、漕运、街市,描绘到当时各阶层人民生活的风俗长卷。更为生活化的描绘,风俗之味表现出仕、农、商、医、卜、僧、道、胥吏、妇女、儿童、篙师、缆夫等人物的生活状况,以及驴、牛、骆驼等牲畜的活动气息,生动描绘了赶集、买卖、闲逛、饮酒、聚谈、推舟、拉车、乘轿、骑马等市井情节。


中国十大名画之《清明上河图》


 令人叹服的是,如此丰富多彩的市井内容,主体突出,首尾呼应,全卷浑然一体。画中每个人物、景象、细节,都安排得合情合理,疏密、繁简、动静、聚散等画面关系,处理得恰到好处,达到繁而不杂,多而不乱。这充分说明,张择端的生活积累非常丰厚,具有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体验感,绘画创作技巧非常娴熟,折射出画家身处于市井生活的经历。


 有趣的是,自《清明上河图》成画以来,历代递藏此画题跋者、学界均对“清明”之意,持有各自的“识图”认识。论其争议,一持“清明盛世”之意,认为此画为称颂太平盛世的寓意,清明即政治清明;二持“心爽”之意,认为此画描绘的是清明时节心爽之意;三持“盛世危图”之意,认为张择端是以画曲谏。除此,学界对“上河”二字的含义又有诸多解释。一有“上河”即“汴河”、“御河”之称;二有“河的上游”之意;三有“逆水行舟”之意;四有“清明上坟”之意;五有“赶集”之意。不论何意,此画并无张择端落款、钤印,只是传有宋徽宗赵佶在卷首题五签“清明上河图”,并加盖双龙小印。可惜此签已佚,不得而知。同时,此画是否为残卷也有争议。


 无可非议的是,从《清明上河图》所绘市井画面而言,其内容十分吻合宋人孟元老在《东京梦华录》中的描述。诸如,在“东都外城、河道、酒楼、般载杂卖、雇觅人力、诸色杂卖、民俗、清明节”等章节中,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市井画面再现了《东京梦华录》中的描述……人头攒动,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,摊贩与游客……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,有坐轿的、骑马的、挑担的、赶毛驴运货的、推独轮车的……街道两边的茶楼、酒馆、当铺、作坊等等。可以说,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全景无不图解了《东京梦华录》中的描述。由此而论,与其说《清明上河图》为“清明盛世”之意,不如客观的论为“市井再复”之作。


 显而易见,所谓“学界”总善用统治思维来解读《清明上河图》的“清明盛世”之喻,似乎不把画家的创作动机提升到“颂扬”与“抨击”的层面,创作者与欣赏者就是肤浅和麻木的。值得旁征博引,评述此画为“盛世危图”之意,恐怕实为臆造画意而砌词捏控。自张择端作《清明上河图》问世之后,历代借“清明上河”的仿本众多,绘画形式均以“清明上河”为蓝本。其中,最为著名的是明代仇英本,他参照“宋本”构图,以明代苏州城为背景,创作了一幅全新画卷,风格与“宋本”迥异。此后,清代五位宫廷画家陈枚、孙祜、金昆、戴洪、程志道合作仿过“清明上河图”。难道说,历代摹者都以画曲谏?显然,将此画论为“盛世危图”之作,是为拔高了张择端“居安思危”的作画动机。事实上,这些争持似乎没有什么意义,观点的倾向总是揣摩张择端绘制此画的思想情趣。


 遗憾的是,对于张择端的身世与绘画经历,史籍记载较为简略。现存唯一孤证,是金人张著在《清明上河图》卷尾的一段题跋:“翰林张择端,字正道,东武人也。幼读书,游学于京师,后习绘事,本工其界画,尤嗜于舟车、市桥、郭径,别成家数也。按《向氏书画记》云:《西湖争标图》、《清明上河图》选入神品,藏者宜宝之。大定丙午清明后一日燕山张著跋。”除此之外,对其年龄、师徒、家属、亲友、业绩、功过、经历之类,均无记述。


 所谓“翰林”,始于唐朝设立,初时为皇帝的文学侍从官。北宋时,宋徽宗赵佶酷爱艺术,设置翰林图画院,即当时的国家画院。依据张著跋文,张择端在翰林院供职,是一位御用画工。然而,在北宋宣和二年编撰的《宣和画谱》中,未录张氏之名,证明他入翰林院应在《宣和画谱》成书之后。另据宋人邓椿在《画继》中载:“图画院,四方召试者源源而来,多有不合而去者,盖一时所尚,专以形似,苟有自得,不免放逸,则谓不合法度,或无师承,故所作止众工之事,不能高也。” 可见宋代国家画院录用画工,不仅要通过严格考试,而且非常注重师承关系,推崇好古和崇古的绘画潮流。


 据宋人俞成在《萤窗丛说》中载:宋徽宗设置翰林图画院,考画工“用太学法补四方画工,以古人诗句命题。”诸如:“竹锁桥边卖酒家”、“嫩绿枝头红一点”、“深山藏古寺”、“落日楼台一笛风”、“午阴多出听潺湲”等佳言诗句,均被用作试题。要求应试画工在画中表现出“藏”、“春意”、“笛声”等诗画意境,标准是“笔意俱全”。其“笔”就是写实技巧,其“意”就是诗情画意、意境、意趣。这种以诗性为支撑的绘画考试,奠定了中国画的审美特征。


 由此推论,张择端“专以形似”作《清明上河图》长卷,只因为了报考翰林院而作此画,不可能仅以画家情致而作此画。可以想象,身为一个专工界画的画工,能够凝神静气的创作如此巨制的画作,一定是为了求于功名而不懈余力。故而,《清明上河图》以“不合法度”未录《宣和画谱》却在情理之中,得不到当时“主流美术”圈的认可,也合乎统治思维对绘画艺术的影响。可敬的是,在中国传统的绘画题材方面,《清明上河图》突破了唐以来的人物画主要以宗教活动和贵族生活为题材的范围,开始努力表现新兴市民阶层的生活场面。


 张择端主要绘事活动的年代在北宋徽宗、钦宗与南宋高宗在位时期。可想而知,一个乐于缜密细微、一丝不苟的赶考画工,生活在一个无心于政务的徽宗时代,用其精谨细腻的笔法描绘风俗市景,足以佐证他对当时汴京的繁荣富景,有一种崇古的笔法贯穿于市井主题之中,不乏具有一种弘扬式的创作热情。如果说,张择端作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动机,一是赶考前的考试之作,二是入翰林院后的颂辞时代之作。那么,按宋时推崇好古和崇古的绘画潮流,此画所描绘的市井画面并非是张择端生活的真实年代,可能是徽宗当政之前的汴京市井。也可以说,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市井再现,可能是北宋鼎盛的宋真宗至神宗时期,这一时期距徽宗当政最少是三十多年之前的汴京市井的社会景象。这一点,在《清明上河图》之后的长卷式风俗画的继承中,历代画家为弘扬与描绘当朝的繁荣富景,无不都在尽心竭力地用绘画艺术粉饰太平。


 那么张择端的《清明上河图》何以具有如此的魅力?这又要从此画的前世今生说起。众所周知,宋徽宗当政二十五年,他以政治上的昏庸无能和对艺术的过度迷恋而载入历史。而《清明上河图》未录《宣和画谱》,即成书五年后,徽宗与儿子钦宗赵恒被俘,北宋灭亡,皇族南渡。由此,《清明上河图》作为记录北宋汴京市井文化的画卷,成为定格北宋历史的影像史料。


 据载,自张择端作《清明上河图》被收入御府以来,历尽靖康之变后,此画卷入金人地区递藏。元朝建立,此画被收入秘府,后被宫廷装裱匠以赝本偷换出宫,几经倒卖,几次易主,直至1451年,明朝内阁首辅大臣李东阳获赠此画,并两次题写长跋,详记画面内容和在明代中期流传始末:弘治以后,固归华盖殿大学土徐溥所有。徐临终时,赠李东阳。


 1524年,此画归吏部尚书陆完所藏,并作题记。陆完死后,其子将《清明上河图》转卖给礼部尚书顾鼎臣,不久归内阁首辅严嵩收藏。在此期间,当时社会上流传很多有关严篙父子借《清明上河图》打击、陷害都御史王忬的传闻,并被时人收入笔记著作中。此后,严蒿失宠势倒,宅邸被查抄,《清明上河图》再次被收入皇宫。明亡清兴,此画先后为《四库全书》总校官陆费墀、翰林院编修毕沅等人收藏。毕沅死后,家产被朝廷籍没,此画被收入清宫,并著录于《石渠宝笈三编》。


 辛亥革命后,末代皇帝溥仪以赏赐溥杰为名,将大批珍贵书画文物偷运出清宫,其中就有《清明上河图》。据载,偷运出宫的《清明上河图》等书画,先存在天津租界内的张园内,后被带到长春,存在伪满皇宫东院图书楼中。命运多舛的是,就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接近尾声之时,伪满皇宫因失火而一片狼藉。混乱中,有人趁火打劫将《清明上河图》盗走,由此大批珍贵之物便在这场混乱中流散到民间。长春解放后,当地官员收集到伪满皇宫流散出去的珍贵字画十余卷,其中就有《清明上河图》。此后,该图收存在东北博物馆,后拨交北京故宫博物院珍存。


 梳理张择端作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前世今生,我们看到,从金人张著、张公药到元代杨准,明代吴宽、李东阳、冯保等13家题跋,使得此画博得了皇宫贵族、达官商贾、文人墨客的竞夺。同时,从此画最初由北宋内府流出,历经宋、金、元、明、清衮衮诸公的递藏,先后又被元代内府、明皇朱元璋亲侄朱文徵、清代内府、北京故宫博物院珍存,使得此画具有一种多次失而复得,又递藏有序的神秘感。特别是此画的版本众多,更加使得张择端的《清明上河图》成为稀世珍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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